,或许起先他已经撂倒几个,到最后非被撕扯粉碎不可。不能打就得跑,偏又不能跑,他的家业都在这儿,舍不得,一跑也就便宜这“一狐三狼”了,也下甘心,只有横心咬牙拼了。
就在这时候,关山月说话了,淡淡地一声:“都不许动!”
这一声不大,可震人耳鼓。
谁都见识过关山月的厉害了,谁都没敢动。
王伯华豁出去要拼,原是不得已,当然更不会动了。
红衣女子转望关山月:“都不让动,你什么意思?”
关山月道:“我跟他的事还没了呢!”
红衣女子道:“你跟他的事?”
她不知道关山月何指。
关山月道:“你何其健忘,刚才你不是也拦我动手吗?”
红衣女子道:“刚才的事你不是跟他,你是跟这些人。”
不错,关山月刚才是要跟那三个,还有那一片人动手厮杀,不是跟王伯华。
关山月道:“如今我是跟他了。”
红衣女子道:“怎么说?”
关山月道:“如今我才知道他不是一般老人,如今我才知道他才是罪魁祸首。”
是理,因为这是实情。
红衣女子道:“可是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
她辩,她争。那是因为她的一个人败在关山月手里,连三招都没出,她知道关山月不好惹,扎手,否则凭她“一狐三狼”,早动手了。
关山月更不是不讲理的人,道:“你我谁先来,谁后到?”
红衣女子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原就在这儿,多年来,我一直在这儿,你还是后到。”
还真是!
关山月道:“可是迟到今天你才跟他翻脸,而且在你跟他翻脸之前,我已经找来了。”
也是实情。
红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