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倒霉。”
吃公家饭的,又是个头儿,怎么能听一个陌生江湖百姓的这种话?
一撮毛脸色变了:“你怎么说?”
关山月道:“这两天,‘广东’来了位朝廷要员,内阁学士张廷玉张大人……”
一撮毛一怔:“这你怎么知道?”
显然他也知道。
脸色也好些了,显然他也知道,八成儿是听关山月提起的朝廷要员。
关山月像没听见,没理他,道:“要是我没料错,这位张大人应该还没有启程回京,正在做‘两广总督衙门’,或者是‘广东巡抚衙门’的座上嘉宾……”
一撮毛惊声道:“这你怎么也知道?”
关山月这是按常情推测,一般京里的要员到地方公干事了,除非朝廷限朝返京覆旨,不然地方官一定会留住两天,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等到送行时另有馈赠,这是连络感情,建立人脉。
关山月仍然像没听见,没理他:“你可以派个人去,或者是亲自跑一趟,想办法请示这位张大人,看看朝廷是不是还把‘海威帮’当叛逆?跟‘海威帮’有关连的人能不能抓?”
一撮毛道:“怎么说?朝廷不把‘海威帮’当叛逆?怎么可能……”
看来这他还不知道,难怪他不信,是不可能,根本是绝不可能。
关山月道:“你不信?”
一撮毛道:“当然不信!说给谁听,谁也不信,我吃这么多年公事饭了,你把我当三岁孩童!”
关山月道:“你吃了这么多年公家饭,又是个头儿,我不是把你当三岁孩童,我是可惜你得来不易,已经干了这么多年的这份差事。”
一撮毛脸色又变了:“你……”
关山月道:“为你,为你这几个弟兄,回去想办法请示请示,对你有什么损害?”
一撮毛冷笑:“对我有什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