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以你莫怀古,应该不用我动手相逼。”
莫怀古道:“老夫虽然栽在你手,但还不至于那么不堪,老夫跟他几个并无深交,甚至于原本互不相识,没有必要护着他几个,老夫已是将死之人,也不怕因泄密遭到惩处,没有理由不说实话。”
关山月道:“你说你等原本互不相识?”
美怀古道:“不错,原本互不相识。”
关山月道:“那是怎么联手杀人的?”
莫怀古道:“‘平西王’面谕,要老夫往某处与某些人会合,然后一切行动听命于某人,其间不得交谈,不得互相探询,任务一了,立即分手。”
关山月道:“这么说,你等始终不知道各人来自何处,姓甚名谁了?”
莫怀古道:“不错!”
关山月道:“连那听命于某人的那个某人,也不知为何许人,来自何处?”
莫怀古道:“几个人只知道他叫‘胡子’,其他一无所知”忽一怔,凝目;“老夫等几人尚且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老夫的?”
还真是!
关山月道:“我不但知道你,甚至知道每一个,而且知道各来自何处,只是十年为时久,变化大,有的有原处可找,有的已无迹可寻,像你,‘三藩’已平,‘平西王府’已然无人,必得另找线索,没有想到竟在此地碰上了你,头一个找到了你。”
莫怀古道:“你是怎么知道每一个,而且知道各来自何处的?”
倒成了他问关山月了。
关山月道:“那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
他话声方落。
莫怀古那里又突然发难,这衣他是全力施为,孤注一掷,希望能保住性命,甚至能扭转劣势,反败为胜,杀了关山月。
只是,他刚动,关山月也动了,关山月比他后动,落后他一眨眼间,这在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