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间,忽听旁边一个声音吟道: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白痴兮登场,登九天兮摔落地,痛叫唉兮抱肚皮,原来是兮作狗爬。”
五人一扭头,隔座是个满面胡渣的落魄汉子,袒开衣襟,露出黑绒绒的胸毛,很像狗熊,两只细长形状的眼睛轻轻眯者,端起桌上残酒尝饮了一口。
唐谅、唐尧这才发现他桌上的酒菜都冷了,显见他已在这店内多时,听他又吟道:“太阴忽蒙太阳兮,阴与阳其代序。惟白痴之智慧兮,恐修道之美人。不思量而奔猪兮,何不改姓其朱︵猪︶?乘骐骥而当小畜兮,由吾导夫先路。”
唐尧暗忖道:“好家伙,话里有话,居然教训起人来了。”
便也开口吟道:“狂犬之独判兮,判所怪也。非是疑犬兮,固诞异也。万畜之生,各有所错兮。摇尾轻判,亦是良犬也。”
那汉子微眯的眼睛突地一张,放出两道利剑也似的光焰,在他脸上转了一转,马上收了回去,将林内酒吸尽,打值哈欠,躺下去睡了。
唐容听他们兮来兮去,道:“八叔,这汉子有古怪,为何无缘无故骂咱们笨得像猪b”
唐谅沉吟道:“莫非指的是寻找“娃娃叔叔”之事?他知道“娃娃叔叔”的下落?”
唐尧嘻笑道:“好极了,咱们已寻得头昏脑脤,他有线索,正好向他请教一二。”
唐卓大不以为然:“我们何必求助外人。”
唐容摇着颗肥脑袋,道:“我们向人打听消息的时候,难道只向姓唐的询问么?二弟实在食古不化。”
白莲则道:“那怪人方才那番话,若让虎表弟听到,一定有一顿架好打。”
这时,棚外传来一声虎吼:“姓殷的臭大汉,滚出来受死!”
唐谅五大面面柑觑,齐齐向棚外望去,却见一条小虎也似的壮小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