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非知道不可。”卜四姑尖声叫起来,秦快却恍若未闻,不禁发起颤来:“你……你武……功已……已恢复?”
“俺武功若未失,而今你能站在这儿跟俺说话?”秦快声音冷得宛如从冰窖传出来。
“阿弥陀佛,听说你武功不错?”
“比俺好的数不胜数,要看比较的对象。”
“比之楼文龙如何?”
“不知道。”
“我听姑娘说你们曾比试过,最后你被禁制武功,自然你是差了他一截。”
“就算是吧!”秦快不想多作解释,实际上遇上楼文龙那样的强敌,他没有致胜把握。
卜四姑却得理不饶人,完全忘了曾说不再给秦快刺激的话,撇着嘴道:“男人就要有输人的雅量,瞧你好像不大服气,却不反省自己差劲,只顾一味逃避现实,真正叫人把你瞧清了。”
秦快索性把头蒙起来,卜四姑却叫道:“你还没告诉姑娘,胡子为什么不见了?”
“有什么法子能使胡子不见,还要俺告诉你么?”
“除用内功外,就只有以利器刮除,你那来这东西?”
“那个武人身上不带兵刃?”秦快反问道。
“我就不见你有兵器,藏在那里?”
“鞋底!”秦快十分无奈的道。
卜四姑一把捉起秦快鞋子,左看右瞧,除了有点异味外,什么也瞧不出来,又喝道:
“你敢戏耍你家姑奶奶?”
“叫你家姑娘来,俺就说,你嘛,不够份量。”
卜四姑气得全身发抖,冲出门去,半晌,又拉着应珍珠撞进来,却看见秦陕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杯茶,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们。
“你病好啦?!”应珍珠倒不似卜四姑那般大惊小怪。
秦快起身让坐,却依然毫不客气的坐在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