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表示不大清楚,酒鬼哼声道:“定是这小子进来过无疑,装模作样邀咱们同来,以示自己无辜,作梦!”
秦快一哂,平淡的道:“老兄尊嘴,确系令人讨厌,总喜欢信口开河。”
酒鬼欲骂,给王大秃阻住,表示不要打扰秦快,分了他的心神,酒鬼咕哝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虎视眈眈注意秦快一举一动。
秦快在楼下巡视一遍,看不出有何异状,举步登梯,登了七八阶,突然脚下一空,梯板断裂,整个人往下跌,酒鬼怪叫起来,二人快相撞之际,秦快手扶栏杆借力,腾空上了楼。
王大秃捡起整块断了的梯板,看了看,叫道:“这不是偶然发生的,梯板断缘整齐,定是刀剑所割,是谁来这招小把戏?”
秦快不语,举手招呼他们上楼,此时——
一阵风吹灭火烛,秦快取出火折子捻亮,赫然发现火烛少了一段,不由心中泛寒,王大秃及酒鬼上楼瞧见,也禁不住打个哆嗉。
酒鬼打个寒颤,道:“小子,你确定不是你不小心将它弄断?”
秦快摇首,他突然想到一个人,但没有说出来。
王大秃心有余悸朝四下张望,哺喃道:“我说小子啊,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快再度摇首,其实他心理也不好受,虽说在黑暗中,但无知无觉给人取走一段火烛,连人家如何弄断火烛都不知道,岂不是太窝囊?
王大秃还不好意思骂,酒鬼就不客气的道:“你可真有出息?耳力都练到脚底去了?”
酒鬼这一骂可提醒了秦快,别的不提,关于耳力,“秦门双惰”曾对他施以严格的训练,不应该一点感应都没有。
秦快给忧伤蒙蔽了心智,此时得酒鬼提示,送敛起心神,凝目打量起手中的火烛,这一看,不禁莞尔,原来火烛并未折断,只是萎缩重叠在一起,下端有一寸多长是空心,与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