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麽?”
秦宝宝心思一动,想及不好乱花卫紫衣的钱,笑道:“兄台有兴,咱们不妨打个赌如何?”
唐情是个风流公子,岂有不赌,笑问:“赌什麽?用何赌?赌资多少?”
秦宝宝嘿嘿一笑,心里咒骂一句“混帐小子”,才道:“听说薛湘妃身价极高,每次见面须先付五百两银子,若有人能逗她一笑,不仅五百两退回,还奉送一万两银子,蠃者还能从对方取得五千两如何?”
秦宝宝胃口之大令唐情吃惊,怔了怔,笑道:“就这麽办,不过,有一事小兄弟可能不知,薛湘妃还曾言若有人不以武力方式令她流泪,奉送五千两黄金。”
“真的?”
秦宝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雄心壮大的道:“嘿嘿,一万两白银与五千两黄金我是赚定了,兄台将失望而返。”
“未必!”
唐情很不服气,撇着嘴道:“薛湘妃并未言只给一人,再说你小毛头一个想跟我比?”
秦宝宝哼了哼,不与他争,忽然道:“一名歌妓居然这麽富有,大可用这笔钱做营生,或存在钱庄生息,足以过舒适的生活,为何尚愿意出来卖艺,想钓金龟婿?”
唐情目注宝宝一身华贵的丝织裳,哧哧笑道:“眼前不正有一位小金龟送上门等着她钓?”
“三十新娘十三岁郎?少爷可没兴趣。”
二人谈谈笑笑很快到了薛湘妃精雕细琢的大画舫,每人由一位女婢收过五百两银票,引进画舫,船上木屋,散以轻纱,四周还摆了不少花卉小松,设计得甚是优雅。
青衣女婢检衽一礼,微带歉意道:“唐大公子,唐小公子,小姐已有客人,恐怕要请二位委屈点了。”
秦宝宝很不高兴人家叫他唐“小”公子,刁难道:“少爷是唐大公子,我问你,你家小姐既有客人为何还收我们钱?”
青衣女婢没碰过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