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使陈东升以为有另一帮人潜伏暗中,增加心理负担。”
“是麽?”卫紫衣皱了皱眉,问道:“所谓另一帮人,就是你和小棒头这二个‘小鬼帮’?”
“多难听的词儿!”秦宝宝鼓起腮帮子,不悦道:“人家是正经想帮你忙,你却尽管取笑,明日我去责问陈东升,说乌哥儿可能是有人冒充,看你们二人如何向我交待?”
“大哥不笑就是。”卫紫衣很怕宝宝捣蛋,叹息道:“事情已发生,说你也没用,自己小心不要露了破绽就好。”
“这点请大哥放心。”秦宝宝笑眯着眼道:“除了念经,能学的事儿我都学的很快,各家书法均有涉猎,这次笔迹是从陈掌柜那儿偷来,而且用的是左手。”
“想让他们窝里反?”卫紫衣泼他冷水,道:“可惜陈东升并没有注意到那几张告示的字迹很像陈掌柜。”
秦宝宝瞪了卫紫衣一眼,怨他不说好话,撇着嘴道:“若是一眼就认出那是陈掌柜的字迹,反而让人可疑,陈东升在无人之际定会多看几次,一定会发觉到疑问,他是个多疑的人,疑心一起不易再消失,找来陈掌柜兄弟质问,如此一来,就会失去两个心腹对他的信任,甚至会连想到陈掌柜兄弟与金多宝一帮人勾结谋他地位,日思夜想,举动之中难免露出不信任手下人的样子,人心自然慢慢离他而去,就此削弱他的力量,是战策之一,孤立陈东升,是战策之二,如何?”
卫紫衣不以为几幅丹青会发生如此大效果,何况战争迫於眉睫,分离人心不是短短几日就能办到,若说有效果,只是让部下心头不高兴一下,但也不忍使他天真笑容失色,道:
“但愿一切如你金玉良言,事成之後你就是大功臣了。”
秦宝宝很高兴终於能为卫紫衣做点事,二个酒窝笑得好深,至於卫紫衣心中如何策划为他收拾善後,就不得而知了。
“子午岭”、“金龙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