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是彻底放松,给人一种轻松而无戒备的姿态,只要是高手,都可以看出卫紫衣现在浑身不设防。
走到一家酒楼前,卫紫衣停下,看了一眼,就抬腿上了楼,须知酒楼茶肆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地点,‘一统江湖帮’不会放过这种地方,卫紫衣偏偏就要往这种地方去。
他的衣衫、举止无疑是一种身份的标志,伙计早已殷勤地将卫紫衣引到临窗的一个座位前。
临窗的座位一般是最好的,喝着酒,吃着菜,欣赏楼下众生,很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卫紫衣的眼睛只在楼中的酒客们身上一扫,就知道这其中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任何一个练过武功的人都无法逃脱卫紫衣的眼睛,因为不管练过任何一种武功,都会留下痕迹的。
练刀的人和练剑的人手较为粗糙,这种粗糙又不同于贩夫走卒辛苦劳作而造成的粗糙,虽然两者间差别很小,也只有卫紫衣这种人才可以分辨出来。
何况会武的人气质不同于常人,他们大多有一种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气势。
卫紫衣侧头看着楼下,楼下人头攒动,皆是碌碌众生,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值得注意的人。
就在他已经放弃,并且准备付钱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一亮,盯住了一个从楼下匆匆而过,身披黑斗蓬的女人。
那黑衣女人曼妙的身材和高雅的气质在人群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任何人一看到她就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虽然卫紫衣没有看清她的脸,却知道这样一个女人一定不会太丑。
忽地,他觉得女人的身材很熟悉,熟悉到他差一点就要将她的名字脱口而出梅冰艳。
卫紫衣赶紧起身离开了窗子,他并不想见梅冰艳,他不是不懂梅冰艳的心思,他只是觉得梅冰艳和自己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取代秦宝宝。
梅冰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