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又指向老板的咽喉。
宫灯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凌空子双眼充满了恐惧,一双拳头也捏得“咯咯”直响。
秦宝宝仍然笑嘻嘻的,好像根本不知道灾难会降临似的,此时在别人的眼中,秦宝宝又成了一个天真无知的儿童。
中年白衣人依然很笃定地站着,木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柔和的双眼闪着骇人的光芒。
房间里的气氛很紧张,需要有一种声音打破才好,可是却没有人说话。
凌空子准备拼死一搏了,事到如今,明知不是白衣人的对手,也希望能侥幸攻他个措手不及,好夺路而逃。
秦宝宝看了看凌空子,又看了看白衣人,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白衣人奇道:“你笑什么?”
秦宝宝仍旧“咯咯”笑个不停。
白衣人皱了皱眉头,忖道:“莫非秦宝宝被吓呆了?”
他抬起头来,盯着秦宝宝的脸上看,忽地,一道凌厉的拳风从身后袭来。
秦宝宝装疯卖傻,是吸引白衣人的注意力,以便给凌空子一个机会,凌空子果然没有错过。
“砰”的一声,这一拳正打在白衣人的后心,白衣人果然没能躲过这一击。
可是,凌空子一拳击在白衣人的后心时,立觉像击到了一堵铁壁,“卡喳”一声,反弹之力竟将凌空子的手腕震碎了。
凌空子“嗷”的一声惨叫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沁出,用左手抚着断腕,闷哼着蹲下身来。
秦宝宝的脸上依然呆痴痴的、笑嘻嘻的。
白衣人冷冷地回过头去,淡淡地看了凌空子一眼,又慢慢地转回头看着面前的铁箱子。
秦宝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必须死吗?”
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