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了,我的酒可是道地的二锅头,一口喝下去,就像喝下一团火。”
汉子笑道:“果是好酒,可是这严寒天气,我的酒却强过你的酒。”
席如秀饶有兴趣地道:“你有什么酒?”
汉子笑道:“烧刀子,一口喝下去,连肚肠都可煮熟的烧刀子。”
席如秀笑道:“好得很,烧刀子,二锅头,正好换过。”
两个汉子停下车,各捧着一皮囊酒走上亭中。
汉子笑道:“来来来,换过酒来。”
忽地双手一提,囊中之酒被挤射出来。
但这绝不是烧刀子,再劣的烧刀子,也不会又腥又臭。
水汁如雾般散开来,席如秀大惊,身子一下冲出了小亭。
这时他才发现,对方攻击的目的并不是自己,以毒汁逼退自己,只是为了对付卫紫衣。
两个汉子一个人忽地躺倒,手中刀砍向卫紫衣的双腿,另一名汉子则身子腾空,双脚连环踢出。
用刀的是正宗的“地蹚刀法”,用脚的是最难练的“连环鸳鸯腿”。
想必他们配合了很久,并且是蓄势已久,所以这猝然击发,便是石破天惊之势。
但席如秀担心的,却不是卫紫衣,而是用刀人的手,用脚人的脚。
他知道卫紫衣的剑法固然已妙到峰巅,一手“缠丝掌法”,也是掌法中的一绝。
两名汉子的招式清晰可辨,一招一式却有来路可寻。
卫紫衣的动作却模糊,席如秀并没有看清卫紫衣的动作,他觉得卫紫衣好象根本没有动。
但那名飞身踢腿的汉子却飞出亭外,使地蹚刀的人手紧紧地握着刀,但手已不在臂上。
飞出亭外的汉子一跤跌在地上,就再也爬不起来,因为他的腿骨已经碎了。
卫紫衣只折断了他的双腿,双腿断折并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