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离知道这回八九不离十了,他整了整衣衫,揩了揩鬓角的汗珠,从容地道:“其实这问题并不难,我用火烧了这桌子,酒杯不就完整地取出来了么?”
笑弥佛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秋莫离又道:“至于杯中的酒,你也没让我非喝了不可,桌子着了火,不一会儿,酒就烧没了,也不会泼出来,你说是不是?”
笑弥勒嗔怒道:“那你刚才为何要柴刀?”
“柴刀?啊!柴刀么……”秋莫离敲了敲桌子,道:“要柴刀自然是因为这桌子太大,我想先劈去不必要的地方,这样烧起来要快些。”
笑弥勒笑了,“哈哈”大笑,随后一侧身让开身后门,道:“小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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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间舱房内坐着一个面目清癯的老年儒生,他手里拿着一卷书正读着,见秋莫离进来,笑了笑道:“能闯过和尚那一关,也不容易吧!来,年轻人,坐下。”
秋莫离打量了一下四周,舱内的布置倒像是个书房,窗明几净,书架上的书籍琳琅满目,蒌边舱壁上挂着一把木质斑斓的七弦古琴。
秋莫离暗道:“此人想必就是那儒释道三隐中酷爱琴棋书画的那位温文尔雅的温儒生了。”
他缓步上前,依言相对而坐。
儒生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秋莫离道:“先生想必就是以琴棋书画四绝武林的温儒生。”
温儒生“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我绝迹江湖多年,年轻人你居然还能知道,可嘉,可嘉!既然你知道我的癖好,那咱们就来考一考琴棋书画。”
秋莫离一想:“完了,这下可是彻彻底底地要打道回府了。”
他师出少林,自幼便与这等雅趣无缘,后来还俗从政,成天只想着惩恶扬善、匡扶正义,哪有闲功夫研究这些,虽说有时候忙里偷闲学了一些,也只不过是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