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
下人闻言,低头不语。
杨千里诧道:“怎么,大少爷不在家?”
下人道:“不不不,大少爷已经去应酬了,只是那中年秀士非要请老爷接镖。”
“哦!有这种事?”杨千里沉吟片刻,道,“走,看看去。”
来到厅前,杨千里见大儿子杨鼎正陪着一个身穿白衫相貌堂堂的中年秀士闲谈。
下人朗声道:“老爷来了。”
杨鼎和秀士一齐起身迎了出来。
杨千里上下打量了秀士一番,问道:“阁下贵姓?”;“鄙人姓王,浙江钱塘人氏。”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来到厅上,杨千里道:“王先生不知托保何物?”
秀士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个牛皮信封说道:“就是这封信。”
杨千里一诧,他干保镖这一行已有近三十个年头,可从来没保过这种镖。一封信能值几个钱?
杨鼎有些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就要喝叱。
杨千里摆了摆手让他镇静,随后冲秀士笑了笑道:“王先生在开玩笑吧!”
秀上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来,道:“这是两千两宝庆钱庄的银票。定金先付一半,待到了地头再付两千两。”
送一封信花四千两银子,这到底是封什么信?
杨鼎此刻已惊得目瞪口呆,暗忖道:“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钱人钱多了烧得难受,拿出来消遣人,咱们虽不愿做别人的玩物,但这么多银子,倒也值得跑一趟。”
杨千里半闭着眼,沉吟不语。
那个秀士笑嘻嘻地等他回话,他相信这么重的托保金,对方是不可能拒绝的。
半晌,杨千里说道;“看来这封信对你很重要。”
秀士道:“是的,比性命还重要。所以我才请杨老镖师亲自接这趟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