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少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偷的鹿皮手套。”
宝宝闻言怒道:“住口!你还想狡辩,分明就是你偷的鹿皮手套,然后又杀了唐胡卢嫁祸于他。”
“啊?!”众人大惊,他们没想到秦宝宝会这样说,而且在他们看来,唐杰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莫非秦宝宝是因为看到唐胡卢的死而急糊涂了。
唐杰闻言吓得往后连退了两步,方始立稳身形,道:“宝少爷,你说这话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来,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秦宝宝道:“你想问我要证据,可以,我告诉你。”
顿了顿,她一指一左一右两个地道口,道:“这就是证据!”
唐杰似是也不再慌神了,他反而笑了笑道:“笑话,这跟地道有什么关系?”
秦宝宝道:“怎么没有关系,没想到你还挺能装蒜,你怎么不敢承认这条地道是你挖的?
年青人要敢做敢当么。”
经她这么一说,众人就更加糊涂了,但他们又不便插手,只得立于一旁细听究竟。
只见唐杰脸色微变。但很快地,他又恢复如常地道:“宝少爷,你不要越说越玄乎了,要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秦宝宝咬了咬牙,道:“好,你既是想顽固到底,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在此向你说清楚,揭穿你这个伪君子。”
唐杰未有作声,但他的眼神之中却闪过了一丝不为人所察的惊慌之色。
但见秦宝宝又道:“唐门本无地道,而一夜之间竟然会冒出两条地道来,已经令人不解了。可更奇怪的是,有人在唐门地底下修地道,而我们这些人却一个都不知道,甚至连声音都未听到,这难道不是一件怪事吗?”
唐杰道:“不错,是令人奇怪,但你总不能把它和我牵扯到一起,我可是天天都和你在一起的,你可不要冤枉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