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笑了起来,她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可是,这样与拙空和尚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秦宝宝急于知道结果,她追问道:“席领主买车难道是想将那女子置于车上吗?”
拙空和尚道:“是的,当时那年轻女子已被贫僧用凉水救醒过来,席如秀问她家住何处,并要将她送至家中。”
秦宝宝道:“那你们是在做一件大好事了。”
拙空和尚一听,不由气道:“好事是好事,可贫僧却坏事了!”
秦宝宝反应极快地道:“是不是席领主要你来推车?”
拙空和尚道:“宝少爷说对了,可贫僧哪里能同意?贫僧乃出家之人,推着一个年轻女子成何体统?”
秦宝宝道:“照你这么说,还是席如秀推车的罗?”
拙空和尚摇头道:“不是他,是贫僧。”
秦宝宝心想也是,以席如秀的头脑,放着现成的一个呆和尚不用,又怎么肯自己去推车。
秦宝宝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没有同意么,为何又要推车?”
拙空和尚道:“可当时席如秀与贫僧定了协议,路上无人时由贫僧来推车,若有人时就由他来推那年轻女子。”
秦宝宝笑道:“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拙空和尚好像还在后悔,他叹道:“唉,贫僧吃亏就吃亏在听信席如秀的这番花言巧语上。”
拙空和尚说完话,又长叹了一口气,好像自己上的是一个天大的当。
秦宝宝问道:“这又是为何?”
拙空和尚道:“当贫僧推着那年轻女子到了一座村庄时,就想找席如秀来换班,可谁曾想他的人已不见了。”
秦宝宝道:“席领主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就走了。”
拙空和尚气道:“有他个大头鬼,他分明是故意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