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愈发不能让他找方自如算帐了。
秦宝宝道:“方才方自如已在我面前承认了错误,并请我向你解释清楚。”
沈沉鱼沉着脸道:“他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的语音已不似刚才那般强硬了。
秦宝宝心头稍喜,又道:“方自如是为了跟人打赌才迫不得已偷你的腰牌,况且他也并不知道你要把腰牌送给我。”
沈沉鱼抬眼问道:“他和谁打的赌?”
秦宝宝答道:“是席三领主。”
沈沉鱼道:“哦,原来是他,怪不得在半路上他老是鬼鬼祟祟地和方自如说话。”
言毕,他的面色已缓和了许多。
秦宝宝见状,立即见缝插针地道:“既然你也知道方自如是上了席三领主的当,能不能卖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方自如被你追得整日东躲西藏,也够惨的了。”
沈沉鱼闻言未有吱声,做出一副沉吟之状。
秦宝宝见时机已到,决定趁热打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她嘴一噘,拉着沈沉鱼的膀子,撒娇道:你说到底行不行呀?”
沈沉鱼哭笑不得点了点头,秦宝宝撒起娇来是没有一人能抵抗得住的,他终于忍不住道:
“行!宝宝说行我敢不同意吗?”
秦宝宝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甜、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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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鱼走了,他来得急,去得也快。
他走的时候是春风满面,步履轻盈,全不像来时阴沉着脸的模样,正所谓:“失意而来,满意而回。”
屋子里只剩下了秦宝宝一个人,她正忙着她早已想做的事——啃烧鸡。
望着夜暮降临的窗外,她沾满油渍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看来她对这顿烧鸡晚餐十分的满意。
秦宝宝揉了揉并不困乏的眼睛,她想睡觉了,平时她从来不会这么早就睡觉的,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