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伸食指点点马泰的肚腹,道:
“你肚子很大,很好,很好。”
马泰自恃神勇,那公子指的地方又非穴道所在,所以蛮不在乎他那一指,反而好笑那修长的食指既无法在他肚子上戳一个洞,虚张声势干什么,即见那二人上车而去,更得意他们怕了自已,乖乖让道而去。
小棒头正安心没闹出什么事来,忽听得马泰惨叫一声,小棒头忙跳下车,正见马泰从车座上摔下来,急上前扶起,惊道:”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马泰但觉浑身冰冷,肚腹却一团火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让冷汗直流,眼睁睁看着小棒头挤出惊惶的眼泪,一股热流涌上喉头,跟前一黑,顿时便人事不知。
小棒头抱着他大哭,官道上行人颇多,很快围将上来,有年长者劝小棒头快找医生看看,小棒头这才止住哭,由两个大汉帮着将马泰抬入附近一家客栈,由店伙计跑腿请大夫,请的是这地方最有名的张郎中。
张郎中是有名望之人,一见马泰周身无伤却嘴角不住流出鲜血,便知受了内伤仔细诊断之后,咋舌道:”这是什么怪症,我从所未见。”
小棒头忙道:”大夫,他要不要紧?”
张郎中沉着脸思虑良久,道:
“不知他中的是那种阴毒掌力,实在无法下药。”
小棒头哇的哭了起来。
张郎中道:”他是妳丈夫是不是?”
小棒头一怔,抽噎道:”是,你看出来了。”
张郎中点点头,道:”尊夫君曾与何人打斗?”
小棒头收了眼泪,道:”几天前有二名女子来犯,外子不慎被一支发钗刺中,昨晚又被袭,中了一支飞镖,难道残毒未除尽?”
张郎中摇摇头,道:”不是,都不是。”
小棒头道:”除此之外,他没有再和他人打斗。”
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