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到唐卓房里,唐卓立刻呕了一地,然后真的烂醉如泥,再也爬不起来了。
第二天──
醉酒后醒来一定头疼如裂,唐卓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有人扶起他把东西灌进他嘴里,液体顺喉而下,难受的感觉减轻不少,睁开眼睛,却是卫紫衣关怀而带笑的脸庞。
双目在屋里巡视,唐卓道:
“小虎呢?”
卫紫衣道:
“老展带他去打猎,他想要一张白虎皮。”
唐卓急着想下床,道:
“那太危险了,我要赶去帮他。”
一下地却是酸软无力的欲倒,卫紫衣将他放回床,语重心长的道:
“你永远都这样?任何事都想追求完美,害怕出一点差错,小虎只比你小一年,又有老展陪着,不会出事的,问题是你自己该好好调养,纵酒的后果挺难收拾的。”
唐卓向来自制,听了也不反驳什么?
卫紫衣看他这样,真是好气又好笑,道:
“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不说出来,谁也不会明白你心里想的。”
唐卓看着他,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明天就和小虎回四川。”
卫紫衣冷道:
“就这样?然后一辈子活在懊恼和回忆里?”
唐卓狈狈瞪着他,吼道:
“我能怎样?她已经答应要嫁给你,我还能把她抢过来么?”
说着双手抱着头,呻吟道:
“我不能,我做不到,爹如果知道我有这个念头,会打死我的。”
良久,卫紫衣都无言以对,心道:
“前夜里,在门外的人果然是他,真是糟糕。”
唐卓在父亲严格的教导下,任是做啥事也中规中矩,还替他订了一门亲事,名门世家讲究门当户对,而且决定了就不能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