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针”,极缓慢射出去,不带一丝细响,就要刺中大和尚时,秦宝宝喝道:
“看毒镖!”
“又来撒谎!”
那和尚理也不理,沉厚的掌力分击唐卓、唐虎,陡地,全身一痲,接着奇痒难当,东抓西抓,愈抓愈痒,唐卓、唐虎不解的看着他的怪样。
秦宝宝以大人教训小孩的口气道:
“脏和尚,方才是实者虚之,你就该防范‘虚者实之’的出现,那知你太有自信而害自己,真是蠢啊!”
和尚功力颇深,尚能忍受而没有滚地乱爬,红着眼道:
“是妳暗算老子?”
秦宝宝得意道:
“没错!你武功高还不是中了我的计!”
那和尚不顾一切的扑向宝宝,其势猛如虎扑猎物,宝宝没想到这和尚功力这么深,中了”
麻痒金针”还能反抗,出其不意被捉住肩头,只觉左肩又热又痛,咬牙道:
“你想怎样?解药不要么?”
那和尚全凭积聚一口真气制住秦宝宝,为的就是要迫她拿出解药,阴森森道:
“快交出解药,否则老夫废了你!”
说着又加重手力;秦宝宝只觉得左肩快被压碎了,痛得眼泪溢出眼眶,只差不肯掉下来,性子一起,怒道:
“你先放了我,否则免谈!”
那和尚痒得浑身难受,强压抑着,右掌抵住宝宝左肩,左手以戒刀架在宝宝脖子上,使得唐卓不敢轻举妄动,唐虎气得破口大骂,欲以毒砂射杀和尚,那和尚却以宝宝当挡箭牌,只气得唐虎头顶冒烟。
唐卓分析状况,较冷静的道:
“把解药给他吧!”
“不给!”秦宝宝咬牙道:
“给了他,他一手吃药,一手依旧以刀抵着我脖子,说来说去我吃亏,说什么也不,让他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