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里落雨,水井周围二尺外就是泥地泥泞,平日里妾身走近时均踩铺上的石子路,昨日发现尸首时,泥地上有着脚印,比对之下,与妾身的相合,再加上搜出的血裙,没人肯相信妾身是无辜的。”
卫紫衣沉思一会,又问:
“陈大官人有几名堂弟?”
拾夫人写道:
“妾身不甚清楚,只知陈耀祖与陈大官人自小一起长大,后来一直居住不分,与大官人一样对人很和善。”
卫紫衣沉吟道:”陈家平日里有那些人常来走动?”
想了一会,拾夫人写道:
“陈家在苏州颇多朋友,在此的访客,妾身没有注意。”
卫紫衣点点头,道:
“陈大官人去世前,可曾与陈耀祖发生争执?”
拾夫人仿佛捉到一线希望的兴奋写道:
“这个月,下人间常流传陈耀祖郁闷不乐,跟大官人争执应迁往京城,以利求仕途,但大官人不愿再临官场,是以传说二人不和。”
卫紫衣自然明白大户人家的仆役,最爱探测主人的大小事情,探得机密,便在其它下人间卖弄,很受佩服。
又问些细节,卫紫衣抬头望一眼愈加炽热的太阳,道:
“为了夫人,只好再耽搁一、二天,找个客栈住下,治疗夫人的伤。”
拾夫人向四人深深万福,秦宝宝拉住她身子,道:
“夫人别客气,令郎的旧疾乃我医好,这点伤不碍事。”
忙闪避躲开宝宝,拾夫人脸泛愠色,秦宝宝鬼灵心思一转,便明白她为何有此异举,眨眨眼,笑咪咪道:
“大哥,她怕我哩,怎么办?”
“别淘气!”
卫紫衣笑骂一声,向拾夫人道:
“这女孩儿相当顽皮,夫人别介意。”
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