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衣双腿夹紧马腹,拉紧缰绳,好不容易使马安静下来,低头见宝宝抱住他咯咯而笑,也禁不住大笑道:
“你可真顽皮,看来我应强迫你自己骑马,才能保证不意外死亡。”
秦宝宝晃着脑袋道:
“谁叫你扳着脸不理人,好神气!”
卫紫衣道:”这是你跟兄长说话的口气么?”
吐吐小舌,秦宝宝背书似的念道:
“对不起,大哥,我又错了,请你宽宏大量不要生气,天下事不如意颇多,不必为寻药不获而泄气。”
卫紫衣哧哧笑道:
“你念经的本领可高明不少。”
秦宝宝闻言猛翻白眼,这时,马泰、战平二骑赶上来,马泰道:
“魁首,怎么转到这里,方向不对呀!”
卫紫衣捉狭道:
“宝宝,你来解释。”
秦宝宝精灵大眼一转,道:
“这是什么道理?控制马的爷是大哥,令马乱跑以至弄岔了路,这是大哥的事,叫我如何解释?”
豁然大笑,卫紫衣笑道:
“你愈大愈精,有事推得一乾二净,谁教的?”
秦宝宝理所当然似的道:
“大哥在上,小女子乃有样学样。”
卫紫衣故意扳起脸,道:
“胡说!你需要打一顿才会乖?”
秦宝宝委屈道:
“我说从你那里学来的并没错,只因大哥平日里责任太重,宝宝有感而发,认为太重的责任负荷不了,所以遇上小事,就装作不知,大事才亲身出马,显显威风。”
卫紫衣莞尔道:”好怪的论调,你小事做不好,遑论大事?”
秦宝宝嘀咕道:”大哥任啥事也不放心我做,我自然不会。”
卫紫衣声音变得无比柔和:”宝宝,你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