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如临大敌,吓出一身冷汗,出房后,赶紧派人到药铺知会一声,免得惹祸上身。
秦宝宝算准他会来这一手,可以省下不少麻烦,轻轻松松的喝茶吃饭,才换上一袭月白锦衣,却又不直接到药堂,他知道现在去没意思,故意在街上溜跶。
这家伙好象特别喜欢吊人胃口!
却说他出酒楼时,二楼上有一桌客人定定打量着他,其中一个喃喃道:
“小家伙不会又惹事吧?”
能用这种口气除了卫紫衣又有谁,只是酒楼里的弟兄,谁知道他就是大老板?
就不知卫紫衣来此是为了宝宝?抑是别有要事?
马泰、战平身为护卫,自然跟着来了。
忍不住好笑似的,马泰道:
“每次宝宝出门,魁首头一倔念头就是担心他会不会惹事?”
卫紫衣失笑道:
“他实在太顽皮了,令人提心吊胆的。”
战平道:
“要不要追他回来?”
卫紫衣摇首道:
“宝宝已表明身份,此地儿郎自会照管他。”
听他口气,这次另有所为而来
其实心里想得不得了,卫紫衣也不表现出来,走江湖的人,是不能太感情用事的。
马泰,战平懂得这道理,三人真个绝口不提秦宝宝。
卫紫衣低声道:
“人在苏州那个方向?”
战平道:
“据探子回报,他一家三口遭匪劫,不得已到处流浪,三天前已知入苏州,现在确定的落身处还未可知,可是,有一点很疑问,他的妻子不明所踪,只剩怀里一个小孩,身无长物,似乎没有魁首要的东西。”
卫紫衣面色凝重:
“不可能,难道探子盯错对象?”
这点他自知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