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气愤不已的道:“给我捆起来!”张亚男挺直腰杆,承受母亲的责罚,脸颊肿起来老高亦未予理会,伸直双手,静待捆绑。谷主令出如山,春兰那敢轻忽,找卖茶的讨一了根绳子,在夏荷的帮助下,噙着满眶热泪,将张亚男的双手绑了起来。方少飞于心不忍,亦复有点看不过去,声沉语重的道:“白谷主,父女亲情,乃是与生俱来,你再怎么禁止,充其量也只能禁住她的人,禁不住她的心,与其这样大家受苦,何不结伴去将张前辈找回来,一家团圆,岂不皆大欢喜。”西仙生性最是刚烈不过,岂容得方少飞多言插嘴,勃然大怒道:“闭上你的嘴,亚男根本就没有爹。”方少飞一笑,道:“白前辈开什么玩笑,每一个人都有爹的,正如每一个人皆有娘一样。”“亚男她爹早就死了。”“事实恰恰相反,张前辈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你怎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下要是知道,早就带亚男去找了。”“方少飞,本仙子要你发下重誓,从此刻起,发誓与亚男断绝一切来往。”“白前辈,我们的交往纯出一片真诚,在下歉难从命。”西仙气得全身发抖,挑眉瞪眼的道:“好狂妄的娃儿,不发誓本谷主现在就叫你血染黄沙。”越说越气,挽起一片狂涛,挥手一掌劈去,方少飞毫不含糊,举臂强行架住,义正词严道:“白谷主请勿一错再错,更别刚愎自用,无论如何,你们夫妻间的不合,不应该影响到亚男的幸福。”“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管不着。”“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在下能置身事外?”“你敢教训本谷主?”“错误的言行,人人得以纠正。”“你找死!”盛怒之下,出手极重,又是一掌罩出,方少飞不肯退让,再行封架。张亚男忽然说道:“少飞哥,不许跟我娘顶嘴,你去吧,今生有缘,我们也许还有再见之日,若是无缘,就只好寄望来生了。”说至最后,喉头好像什么东西哽住,变作一阵呜咽,再也说不下去了。方少飞略作寻思,说道:“好吧!我这就走,到达北京之后我会替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