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神通广大,亦难免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更糟的是,三人早已有密议,采取联合行动,虎妞、小流浪只是虚张声势,是助攻,主攻是阿恨,在下面,猛听哗啦啦!的一声响,双手破屋而出,抱住了贺通天的独脚。
老烟枪大吃一惊,道:“奶奶的,还有埋伏。”
恨天生冒出来半个头,道:“兵不厌诈,是你教的!”
“打!”
“拉!”
师傅喊打,徒弟喊拉,旱烟袋招出一半,阿恨的头儿已经缩到屋面下面去,顺势也将贺通天的独腿拉下去一大截,一屁股坐在了一根横梁上。“打落水狗!”
“擒落汤鸡!”
吼声中,虎妞、小流浪早已一跃而出。
虎妞捉住了老烟枪的独臂,道:“老头,答不答,应我们出谷去?”
小流浪拧住了他的一只耳朵,道:“不答应就撕下你的猪耳来!”
恨天生的话更狠更毒:“或者送他上西天,咱们自立门户。”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贺通天的确有一套,乍然发出一声长啸,一般至大至刚的内力应声而发,震飞三人,箭也似的射出去。
三小不甘煮熟的鸭子飞上天,紧随在后,衔尾疾追;甫脚落实地,方待展开第二回合的龙争虎斗,老烟枪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侧耳顷听半晌后,沉声说道:“又有人犯禁闯谷,一共四个人,且非泛泛之辈。”
恨天生错愕一下,道:“你怎么晓得是四个人?”
贺通天道:“步履杂沓,袂声四布,自然不难分辨。”
虎妞道:“又怎会知晓来人非泛泛之辈?”
老烟枪有板有眼的道:“举步轻盈,自非等闲人物。”
小流浪将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一会儿,愣头愣脑的道:“我怎么连狗屁也听不见?”
冷面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