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犯错,怎么可能会打他。
可现在为时已晚,有太子在场,“藐视律法,罪加一等。”
也就是说当时他确实触犯了律法,不管有没有合离,这种行为就是藐视律法,在律法面前不分先后。
犯了错,就得要按照律法形事。
板子打在身上,安良才反应过来,为何江南非得要在合离书和借据写上正妻的字眼。
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当真是对江南又气又恨,人证物证都有,辩无可辩。
恨自己没有早日看清她的为人,只当她是个趋炎附势的阴险之人。
兜这么大一圈,非得要让他受皮肉之苦,这才是柳青莲的目的。
心机如此深沉,又仔细想了想,这些时日,他遇到所有的倒霉事,都是因为借据事有关,如今也因为借据,被逼的只能边卖家产,才能得以喘息。
四十大板,一个普通人怎能受得了!
所以他被打了二十大板就晕了过去。
他是被水泼醒的,等他醒来,就听见王婶跪在地上,哭泣他之前判的一个案子。
他为了能等到王家给的谢银,昧着良心在王婶和王家老大要合离之时,把王婶的嫁妆大半给王家。
王婶带着小部分的嫁妆合离,如今王婶不服,如今听说是太子在场,要告发安良才。
她过的不痛快,也不让安良才痛快,眼见着安良才睁开眼睛,冷笑一番。
李县令只觉得焦头烂额,他找的是能帮自己解决问题的,而不是让他给安良才解决问题。
真是一桩未平,一桩又来。
心中对安良才感到痛惜,因为他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既然如此,你的嫁妆自然是你全部拿回,若是王家老大在阻止,你可报与本官。”
说着他让一个衙差带着王婶回了王家,若是王家不给,就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