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已经泪流满面,却不哭出声。
“母亲,女儿做错什么,你要盼着我死。”
母亲气头上的话,罗彩凤听不明白,再怎么虐待她,也不希望孩子去死,她的心总不会坚硬如铁!
江南想到账本上,二房每月采买的去疤痕的药,止血止痛的药,道:“弟妹,和我解释一下,每月支取的伤药和去疤痕的药,一个月总要领个一二次,没有受伤的,何必花贵重的银钱采买。
或者这些也是下人做的?”
下人当真如此大胆,若真是如此,江如梦,实在是不堪,空有头脑。
实际上江南看到的都是江如梦分开支取的,若不是懂医的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些加在一起是治伤痕的药。
每月支取的多,且这些药又贵重,不是几两,几十两,就能解决的。
这种支取,有了三年的记录。
终于,江如梦支撑不住,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喷出,站在床幔边的罗韶光,衣摆处,红艳艳一片血,红红的,非常刺眼。
罗韶光终于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见到血腥。
哆嗦着手,身形差点站不住,扶着床沿的柱子,稳了稳心神,道:“江如梦,彩凤是你我的亲生女儿,你伤害了,等同于伤害我,若是你对我不满,找我,不要去伤害她!”
终于横在两人之间的和谐,被一声声质问,斩断。
头疼欲裂的江如梦,哪里有好心情,愿意慢慢哄着他,此刻恨不得他不要再和她说话。
曾经她如何不舒服,这个男人立马发现,心疼她受苦,大夫随时随地候着。
可现在呢,不到一天的时间,男人已然变了心,不关心她颤抖虚弱的身子,倒是去在意那么一个女孩。
这个时候不是嫉妒,是不理解。
脑袋“嗡嗡”的,脑瓜子发疼,只想赶紧睡着,休息,忍不住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