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没有新意可言,处处透着端庄,和这个女人相比,有些老气,毕竟现在还在病着。
袖子里的手是灰白色的,和她涂着凤仙花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在江南不是拘泥容貌,也不是形式主义的人。
“还是老样子,弟妹怎么来了?”江南叫她弟妹,这话本就是对的。
对面的女人落座后,听到江南这么一说,手上的杯盖碰撞的声音连续碰了三次,才合上。
这个女人就是二房的人,名为江如梦。
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上,罗韶光的妻。她和周潇潇都是正室,不存在谁大谁小,而且还是长辈认可,府衙存了档案的。
没有过错,谁都不能休弃。
看似妖娆妩媚的女人,和周潇潇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活在自己的院子里。
不过周潇潇的家世好,又是长房媳妇,家也理应交给她管。
无论是婚宴,寿宴,还是满月宴,或者邀请客人,周潇潇办的无人能挑出错来,行事落落大方,没人不说一个好字。
江如梦轻言浅笑道:“大嫂,我来是因为前几日有奴仆犯错的事,不知,你有没有精力,看看该如何惩罚。”
她看着江南苍白的脸色,故意这么一问,早就听罗韶光说,周潇潇已经病入骨髓,大夫也说以后只能养着,吊着性命。
这会竟然坐在椅子上,病恹恹的,看着就不像能好的,眼脸下一片青黑,正是病入膏肓的表现。
江如梦心里觉得异常高兴,面上一点不显。
“当然有精力,弟妹是怎么看的。”江南皮笑肉不笑,说道。
今日确实好多了,她本就是当家主母,这些事本就该她来处理。
不喜欢她叫弟妹,她偏要每次都带上。以前两人很少这么坐下来相谈,周潇潇也只是叫她二夫人。
弟妹二字,从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