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带着笑,望着她,江南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良久才道:“那就好,静云平日比较调皮,时常会扮作我的样子,我怕你分不清我们二人。”
上辈子,陆静云确实偶尔学着陆静殊的样子,毕竟装深沉,又从小跟着姐姐,她的一举一动,没有不知道的。
只要她学陆静殊的神态,说话语气,她就能躲开自己惹下的麻烦。
陆静殊心里不生气是假的,可多年养成的软弱性子,再加上父母的施压,妹妹的哭闹,心软是她最大的错误。
杜宗清,并没有打算回自己屋子打算,让下人打来热水,亲手拧了一把热毛巾,送到江南的面前。
低头看着她的手背,眼底闪过怜惜,道:“放心,我不会认错的。”
他替她擦了擦脸,又擦了手,开始有些生疏,多做一次,立马顺手很多。
粗鲁的动作,变得温柔,反而享受起伺候江南的快乐。握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擦着手指,就像擦一件珍宝。
江南忍不住收回手,脸上有一丝慌乱不安的神色来,杜宗清眉头一挑,看着江南不自在的神色,邪气一笑,道:“夫人,不必介怀,咱们是夫妻,婚约证书上,写的是陆静殊和杜宗清,和陆静云有什么相干。”
他嘴角带着笑,眼里都是江南的身影,仿佛对他来说,妻子就是最重要的。
在陆静殊的记忆里,杜宗清从未和她解释过,婚书的问题,哪怕她最后被迫离开,也不知道,婚书是她的名字。
如果知道,是不是不会提前主动退出。如果在争取一番,结果也许变得不同。
靠在床上的江南,昂着头看杜宗清高大挺拔的身躯,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冷峻,给人一种狂野不羁的感觉,又带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大概就是说的安全感。
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不爱的,事实上除了陆静殊对他并未是夫妻的感情,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