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口中的父亲是永平侯爷,哥哥自然是一母同胞的兄长,都是在朝为官的重职,审问一个女婿,那是手到擒来。
永平侯爷,也是和老侯爷都是出身沙场,身上戾气重,每次去侯府,孙永安害怕的如同老鼠见了猫,生怕下一刻自己惹怒老丈人,说话太过谨慎。
随着董安平身体不好,回侯府次数逐渐少,翁婿二人见面少,感情一般,若不是因为有董安平在,侯爷不会高看他一眼。
不过上辈子,虽然也是如此,最后孙永安能入朝为官,也是看侯爷的身份,才给他一个进士做,自己也有几分才学。
董安平三年后可是完全躺在床上,再也不能时好时坏,孙永安仕途平步青云,官夫人不过是口头说说,一天也未享受过,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不,是我置办了几处铺子和宅子。”孙永安真心怕侯府的岳丈和兄长,气势凌人的态度,让他心生自卑,不寒而栗!
“拿我的银子,置办孙家的产业,孙永安,你是不把我们侯府放在眼里,说吧,银子何时还我!”
江南还以为拿她的银子在外面养女人,不过,想必并非没有。
那个青梅也被他养着吧!
“娘子,我们是一家人,这还要分你我吗?”孙永安起身,舔着脸陪着笑。
江南不理他这一套,冷笑,道:“自古以来就没有用妻子嫁妆的说法,你没有,可以问我拿,我绝无二话,你这样背着我耍手段,绝对不行,你只要还了置办出去的银子还有我的地契,这事我就不追究。”
她知道孙家的铺子盈利极少,还了她的银子,估计还不上,日子以后也会捉襟见肘。
她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
孙永安听到江南没有追究亏损的银子,只要置办出去的银子和地契,当即觉得有些为难,
为难的是银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