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江南润笔的功夫在脑海里搜寻治病的良方。
发现大都是缓方,只能延长时间,并不能根治!
簪花小楷在纸上犹如一朵朵清丽脱俗的花朵,跃然纸上,清婉灵动。
写好了方子,看到周氏正迈步走出门口。
“这个给你的,是外敷,不是内服的,切记!”
周氏现在有身孕,不能喝任何药方,这些中药也只能缓解她的病痛。
若要治病,还得需要孩子落地,才能喝药配合针灸治。
周氏伸手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娟秀字体,只能识得几个字,其他一概不认识。
看了一遍以后,她把方子踹进袖子里。仿佛看懂类似的。
为了不想闹笑话,让人不知道她这个张夫人不认识字,对此只字不提,拿了就走。
仿佛刚才那个低声渴求的女子不见了,变成个高傲着,硬着挺起身子的妇人。
江南看着僵硬的身影渐行渐远,思索一瞬间又放在脑后。
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严秋林已经受到惩罚。
大严氏也因为儿子欠下的赌债,两人陈家村也不敢回去。
到处躲避赌坊的打手,而且还有五十两银子没有还。
七月初,夏日炎炎,天空的太阳像火球一样炙烤着镇安城。
这一日听到买酒的人,说前面街张家老爷莫名其妙的死了。
有人小声议论:“听说得了病死的。”
“不可能吧,他的妻子好像快要临盆了,我前几天买菜看到她出来走动。”
“眼看着有后了,怎么死的这么突然!”
有认识张老爷的人,私下说着。
在铺子里算账的江南,听到后,紧皱眉头。
上辈子虽然张老爷最后也死了,可显然不是这个时候,最起码还能活个三五年,人家是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