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几名裁判。
裴曼珠几人骄傲的看到面色不太好的江南,一副自认为她们赢了的感觉。
抬首看到爷爷和他几个老友,看他们的画,犹如看书一般,平静无波的眼神,手上的也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看看罢了。
可看到江南的画,眼睛透着光,神采奕奕,似乎这是一件珍品。
“温情的画胜出!”爷爷当众宣布。
笔法流畅,线条优美。和之前那副仙鹤延年图,手法一致,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画技却是一流的。
“怎么可能,她都没给画完呢!”裴宴珠不相信,怎么可能。
哭丧着脸说:“她的画不可能赢我们!”
岂不是她们输了,多丢人啊!
“休得无礼,你敢质疑我们的眼光!”裴爷爷沉声说道。
裴家的孙女怎么输不起,丢脸不可怕,输要输得起!
她们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自己还好意思质疑别人。
“你自己看看你的画,在看看温情的画,谁更胜一筹?”
孙女没有自知之明怎么行,不过她的画在当今社会只能算一般,天赋不够,又不够勤奋。
以后对她们孙女辈的还得严加管教才是!
可当她看到自己和江南画放在一起,简直是自取其辱。
这一刻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画技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禁感慨,这个女人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的稳重和深邃。
从她的画里就能看出用笔坚挺有力,情景饱满圆润,一笔一画间表现了雄浑壮阔的气魄,胸中自有丘壑的感觉。
她们几人和她相比确实是不如别人。
自此江南的名声传了出去,说她的画意存笔先,画尽意在。
得了不好大师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