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去了官府,状告表妹一家残害她的孩子。
本朝有律,凡事状告者,无论男女,都要打上三板子。
可是就这三板子要了原主的命。
再加上小产后,没有养好的身体,这个张氏,也是像今天这样,让她起来做饭,洗衣服。
本就不能下床的她,被婆婆逼的不得不做事,身子骨太差,还没做好饭,原主就一命呜呼。
所以她不甘心啊!害死孩子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去投胎。
除了不甘,还有怨恨。
怨恨张正华的不作为,他的狠心,竟然让自己拖着病体,为他们一家做饭洗衣。
更恨自己,为什么就非要嫁给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对她没有夫妻情义,对孩子走了,更无感觉,无反应。
可是为什么三板子就死了呢?
原主一直弄不明白,明明很多人,三板子都没事,原主的身子骨又一向健朗。
江南也很好奇,为什么三板子要了人命,身子弱,也不至于做了饭,当场毙命。
除非被他杀。
“大妹子,你们这是干啥,搬东西做什么?”
张氏对着一个妇人道,江南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表妹,你们这是要走?”张正华轻声询问一个年轻的女子。
江南只能从东边窗子看到外面一角。
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女子,还有个背着包袱的妇人。
一道呜咽的哭泣声道:“我已经没有脸面在呆你们家了,侄媳妇,这样说我,还有什么脸面啊,让我走吧,不要拦我。”那背着包袱得妇人显然被张氏抓住,哭着挣扎着。
“舅母,在住些时日,等舅舅回来接你们。”
原来这妇人是张氏娘家父族的,三伯父家的儿媳妇。也算是张正华的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