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民心之功,做为对典制仪式研究的心得,如我们吟诗填词一般,与寇准大人做些学术上的讨论,这便够了。只须杨大人点到即止便可,咱们只是提醒寇准一声,有这么一种可能存在而已。寇准是最直言无私的人,由他说出来,官家心中自有一个印象。”她扫视众人一眼,缓缓地道:“只要今后一提与契丹有关的事,官家会想起萧太后是以柴册礼而掌握契丹部众的心,这就足够了。”
元侃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小娥,这个主意太胆大了,太胆大了。”他口中似是反对,却是并没有摇头的意思。
钱惟演怔了半晌,忽然向着刘娥一个长揖:“月夫人,从此之后,钱惟演再不敢在夫人面前称师。”
两个月后,随张咏去蜀中的刘美回到了汴京城。
刘娥见了刘美回来,甚是欣喜,道:“大哥,你可回来了,说说蜀中的情况怎么样?”
刘美道:“自张大人去了之后,每天的形势都在转好。此番亏是王爷荐了张咏大人去,那王继恩自恃功高,骄横无比。若不是张大人,当真谁也镇不住他。这一次我跟着他赴蜀中,那王继恩竟然只派了一名小吏来回话,而且言辞中颇多冒犯轻忽之语,张大人便罚他带枷示众,那小吏恃着有王继恩撑腰,竟出言恐吓,说什么你敢枷我,枷我容易除下来难,现在我把这枷就戴一辈子,永远不除下来。要么你张咏给我请罪,要么就砍了我头。”
刘娥啊了一声,道:“此人竟如此骄横,纵是有王继恩撑腰,也是可恶透了。”
元侃摇头笑道:“张乖崖的性子最是乖张,越是横的他越不怕。”
刘美笑道:“正是呢,张公也大怒,立刻喝令叫人即刻便斩了他的头。”
刘娥笑道:“这件事未免做得过分,其实不妨让他戴着枷,且看他是不是真的戴上一辈子不可!”
元侃笑道:“小娥这法子倒也有趣。只是你却不知,这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