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恨我,所以我请旨出征南汉,就是想要远远地逃开这一切呀,可是,你却阻止我去,你要我留下,看着你和皇兄亲热,看着你们骑马游乐,却一定要我要一旁。你挂起孟昶的画,就是要我为你担忧,为你心痛。你隔三岔五的送东西,让李妃入宫,就是要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你的存在是不是?” 花蕊冷冷地道:“你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赵光义苦涩地说:“为什么不放过我?” 花蕊似笑非笑:“不错,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故意要让你难受。可是晋王又何曾放过我了?”她的眼神凌厉:“不要忘了,当日我如何冒死去求你的,是你——是你一手把我推入你哥哥的怀中。好,我认命,我作他的妃子,可是,为什么你又要再起风波,又不肯放过我,你存心不让我好过,那咱们就试试,到底是谁让谁更不好过?” 赵光义看着花蕊:“花蕊,你真的这么想做皇后吗?” 花蕊直视他的眼睛:“难道我不配做皇后吗?请问晋王千岁,花蕊自入宫以来,可有妖媚惑主,让官家耽误朝政的?” 赵光义摇了摇头:“没有,自你入宫以后,掌管了官家的饮食起居,官家更见年轻康健,处理朝政也更有活力了!” 花蕊淡淡地道:“那么,是我奢侈靡费,败坏风纪了?” 赵光义看着她美丽的面容:“没有,你率先在宫中樽节支出,而且在春天的时候还亲自农桑,母后很是喜欢。夸你贤德。” 花蕊冷笑一声:“那么,想必是我掩袖工馋,祸害他人了?” 赵光义闭上了眼睛:“没有,你从来没说过任何人的不是。”他沉吟了片刻,道:“便是赵普,他也的确是学养不足,‘乾德’这个年号,是不妥。更何况——”他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件事,也是件好事!” 花蕊凄然道:“是吗?我件件都不错,只错在曾经认识过一个人,他叫赵光义,他将我一手送入他哥哥的怀抱,却不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