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清楚的,她毕竟是先王后宫,她们的事皆由母后管着,寡人也不知道。”毕竟莒姬的死,事隔不远,芈戎又闹了这一场,他到底还是有些印象的,见芈月问起,便本能地为自己辩护。
芈月看着他,问:“那我母亲向氏呢,你也想不起来了?”
楚王槐一怔,使劲在脑海里搜索“向氏”这两字所有的信息,无奈时间久远,却是实在想不起来了,只能迷惘地摇了摇头。
芈月看着这样的楚王槐,忽然只觉得连恨意都疲倦得不能提起,这样浑浑噩噩活着的人,竟是一国之君,竟是她的仇人?
她顿了一顿,还是缓缓道:“我母亲向氏,在父王驾崩以后,因被你调戏,所以被你的母亲逐出宫去,嫁给了一个贱卒叫魏甲……你想起来了吗?”
楚王槐怔了一怔:“父王驾崩以后……”他摇了摇近年来因酒色过度而掏空了的脑子,记忆中似有一抹绿衫女子的身影闪过,但越仔细想,却越想不起来。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的愤怒和仇恨,让他本能地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对不住,若是当真有这样的事,那寡人、寡人绝非有意,是母后误会了,是母后过于苛刻了……寡人可以补偿,可以补偿。寡人回去之后,便将向夫人接入宫中,当封以厚爵、封以厚爵!”他本来说得颇为流利,但看着芈月的神情越来越不对,不由得慌了神,越说越是混乱起来。
芈月忽然笑了,笑得凄厉而充满恨意:“看来,你果然是想不起来了。那么,我问你,可还记得大公主姮出嫁之前的那一次春祭,你喝醉了酒,在行宫的西南偏院中,强暴了一个女子的事?”
楚王槐却怔住了,迷惘地摇头道:“不,寡人不记得了。”事实上,他有过无数次酒后乱性之事,而醒来之后,却完全不记得。若有人提醒,他便草草赏赐一番,若是不便赏赐的,便由底下人处置罢了。
他是一国之君,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