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奔波各地,亲自视察各郡县的新政推行得如何,以及边疆的守卫和戎狄各族的驯服情况。所以公子荡只能交给你,让他熟悉军务,将来为我大秦征战沙场,以武扬威。”
樗里疾逊谢道:“臣惶恐。”他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秦王驷的意思,“大王英明,公子荡好武,力能举鼎,能够招揽列国武士于麾下,几次随臣征战沙场,确有万夫不当之勇,将来必能完成大王夙愿,为大秦征伐列国。”
秦王驷微笑,坐了下来,轻敲着小几道:“荡者,荡平列国也。”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数十年来的默契,已经不必再说了。
当下又煮了荼来,樗里疾笑道:“臣弟虽不喜这苦荼滋味,但在大王这里喝惯了,有时候不喝亦觉不惯,因此在府中也备上了此物。”
秦王驷也叹道:“此物虽好,但却太过涩口,寡人诸子,皆不爱此,唯有子稷跟着他的母亲喝上几口,却须得配以其他果子佐物才是。”
樗里疾心中一动,见秦王驷情绪甚好,又打着哈哈试探:“人说大王宠爱公子稷,想来也是因为幼子不必身负家国重任,所以宠爱些也无妨是吧?”
听樗里疾提到此事,秦王驷也面露微笑道:“子稷天真活泼,甚能解颐。寡人政务繁忙之余,逗弄小儿郎,也是消乏舒心。”
樗里疾也笑了,又道:“想来芈八子,也是解语花了。”
秦王驷却沉默了下来,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并在寻找原因:“芈八子……省心。”
樗里疾道:“省心?”
秦王驷道:“你可记得,以前寡人出巡的时候,每次都会带不同的妃嫔?”
樗里疾道:“而这几年,大王却只带着芈八子,从未换人。”
樗里疾吁了一口气道:“大家还猜测,是大王欲专宠一人呢。”
秦王驷失笑道:“寡人身为君王,用得着把心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