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情此景,看到秦王驷脸色铁青,心知不妙,忙跪下行礼道:“大王!”
秦王驷脸色阴沉,根本懒得看她一眼,这个王后,一次次令他失望,让他实在是失去了对她的忍耐之心,他冷哼一声,怒道:“寡人将后宫交与王后,王后向寡人一再要求亲自照顾芈八子,可连寡人都从东郊回宫多时,王后方才宴起啊?”
芈姝听了此言,如万箭穿心,见秦王驷有疑她之意,方悟玳瑁方才之言,只得申辨道:“小童今日早上才知季芈昨夜早产,大王人在城外,如何会晓得宫中消息,难道竟然有人未卜先知不成……”
忽听得冷笑一声,便见虢美人姗姗而来,闻言冷笑道:“昨夜季芈的侍女满宫叫着季芈难产王后救命,只怕整个宫中,只有王后一人,是今日早上才知道吧!”
芈姝听了此言大怒,转头斥道:“放肆,你行礼了没有?我和大王回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
虢美人撇撇嘴,慢腾腾上前行礼:“参见大王,参见王后。”行礼罢站起来,便冷笑一声道:“妾身禀大王,妾身说的都是真话,那个侍女叫得满宫都听到了,却忽然没了声响,也不晓得,是不是被灭口了。”
秦王驷和芈姝同时问:“什么侍女?”
玳瑁见势不妙连忙跪行向前道:“禀大王,王后确是今日早上才知此事。近日王后照顾公子荡都不曾睡好,昨夜公子荡也是半夜惊醒啼哭,王后好不容易才哄睡着,奴婢见王后刚刚躺下,忖度着胎动到落地总不至于立时三刻的,所以没敢叫醒王后。此皆奴婢之罪,向大王、王后请罪。”
秦王驷的眼睛从芈姝身上移到了玳瑁身上,他何等人没见过,自昨夜得了女医挚报讯还尚是将信将疑,一到宫中果然看到芈月难产,险些一尸二命之时,已经是大怒,只是无处发作便是。
再看到芈姝与玳瑁主仆言行支唔,心中更是大怒,当着人面前不好斥责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