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另一个樊长使,却是刚刚早产完,还要卧病静养,且这个人一向自私畏事,前头有人,她倒好跟着助个太平拳,若是叫她出力,只怕装死得更快。
再一个,魏少使,是她的族妹。她太了解她了,胆小无能,不过是个凑数的罢了。
再一个,就是唐夫人,这个人从来就不能算是她的人。当日诸姬势大,她不敢反抗,如今诸芈得势,她更不可能为了诸姬而对抗诸芈。
魏夫人手中的棋子,撒进了玉盒之内,又抓起对面的黑子,一粒粒地数着。
王后芈姝已经怀孕,若是她生下儿子,那便是嫡子,天然就立于不败之地。想到这里,魏夫人暗暗咬牙,她不能接受她在秦宫熬了这么多年,最后落败于一个愚蠢无知的傻丫头,就因为她是楚公主,就因为能够生个儿子。
她愤愤地想,她也是魏公主,她也生了儿子,她的儿子已经长大到可以出征,可以议政,就这么败给一个还在娘胎里的小东西,她不甘心,更是替她的儿子不甘心。
她冷笑着,既然她现在没有人手可调用,那么,让诸芈之间自相残杀,岂不是更为有趣?
不知不觉,远处隐隐传来敲更声,魏夫人放下棋子,看着窗外,天边已经露出一点鱼肚白了。
又是一夜过了。
天边,一弯新月如钩。
宫阙万重犹在寂静中。
承明殿内,秦王驷看了一眼犹在睡梦中的芈月,悄悄起身。缪监轻手轻脚地捧着衣服进来。芈月却在秦王驷起身的那一刹那醒来,支起身体,看到秦王驷的举动,眼神一闪:“大王,可是晨起习武吗?”
秦王驷看了芈月一眼,笑着摆摆手道:“你继续睡吧。”
芈月却掀被起身,眼睛闪闪发亮:“妾身可否有幸,也与大王一起习武?”
秦王驷失笑:“你?”他本以为是开玩笑,然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