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阿姊,你告诉我,我找他去……”
那妇人哽咽着挥手道:“你走吧,我不识得你,你也不识得我。你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休要再来见我……”
莒弓站在门外,听得里头两人的对话,向寿只是哭求,那妇人只是拒绝承认,便知再僵持下去只怕是无用,便看了偃婆一眼,示意她进去。
偃婆会意,便上前一步,掀了草帘子进去道:“向媵人,你纵使不认向小哥,难道你连公主月与公子戎也不顾了吗?”
那妇人顿时怔住了,忽然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抱住了小儿却疾步上前,将向寿保护性地挡在自己身后,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你来此作甚?”
偃婆一怔,道:“向媵人,你不识得我了,我是偃婆。”
那妇人细看了看她,方才掀帘进来竟是逆光,不辨面貌,如今瞧得仔细了,才认出来。那股劲儿一松,只觉得脚一软,跌坐在地,手中却是紧紧抱住了小儿,待要说话,却是一口气哽在喉头,她面露痛苦之色,手抚着胸口,喘气不已。
向寿大急道:“阿姊,你怎么了?”
偃婆却是年老积事之人,忙上前一边轻轻拍打着那妇人的后背,一边对向寿道:“向小哥,快取水来。”
向寿连忙将方才那爿水瓢取来,偃婆接过,喂着那妇人喝了两口,那妇人这才喘过气来,一只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偃婆,嘶声道:“公主与公子怎么了,他们怎么了?”
偃婆叹息道:“向媵人,您终于肯认我们了?”
那妇人两行泪水流下,哽咽道:“是。”
向寿握住了向氏的手,只叫得一声道:“阿姊——”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放声大哭。
向氏却急切地拉住偃婆,道:“月怎么样了,戎怎么样了,夫人,夫人她还好吧?”
偃婆叹息道:“夫人尚好,公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