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故作推搡,更激得火起,喘着气道:“美人勿动,若勾得寡人火起,不及回寝宫便在廊上幸了你!”
向氏已经吓得哭出声来道:“大王请放手,妾身不是……妾身不是……”
却听得一声暴喝道:“大王,你在作什么?”
这一声吓得向氏整个人都软倒了,楚王槐趁势将她抱在怀,抬起头来却见他母后一脸怒色,身后跟着数名从人,从另一头回廊过来。
楚王槐立刻松开手,涎着脸笑道:“原来是母后,母后来章华台作甚么?”
楚威后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父王刚刚奉安,你怎可、怎可……”她不好斥责自己刚登上王位的儿子,便转头斥喝向氏道:“你是何人,如何敢在孝期勾引大王?”
向氏挣扎开楚王槐的手,扑通跪下伏地泣道:“妾不敢,妾向氏是奉莒夫人之命,来取先王遗物,不想误入此处,却……”
楚威后刚开始还只道她是普通宫人,不想竟是莒姬身边之人,这向氏之名,好生耳熟,不禁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是……”
她身边的侍女玳瑁却已经上前一边,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这向氏是公主月与公子戎的生母!”
楚威后大惊,新王孝期未过,白昼宣**,若是个普通宫人倒也罢了,不想竟是公子之母。新王继位,权柄尚弱,一举一动便是列国瞩目,这**烝庶母之名,若是被宗室知晓,便失德望,若是被他国知晓,更成笑柄。
想到这里心中如乱刀攒动,怒不可竭,方喝道:“你可知道……”说到一半顿觉不对,转了话风冷冷地道:“大王,你且出去,这贱婢由母后来处置。”
楚王槐本就是在她积威之下,本来就有些心虚,被她这一喝,顿时如解脱般,赶紧脚底抹油地走了。
向氏还道脱了大难,方松了一口气,便向楚威后行礼道:“多谢威后……”
却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