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跟九九八商量呢，看看到底是付出点惨痛代价呢，还是能屈能伸一把的好。

虽然做石矶的徒弟似乎结局不怎么好，但却是缓兵之计。

最主要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什么是欧巴桑？”

石头的脑回路她不懂，关注点也与正常人不同。

“就是长得好看的姐姐。”

夜凡一本正经胡诌，她真是越来越机智了，要是以前早就拿命怼了，现在却觉小命还是很重要的，毕竟还得找人去。

没想到石矶竟然反映过来了，冷哼一声，

“你这小妖忒不老实，本座就是再傻也知道你这会儿不会说本座好话！

不过罢了，本座不跟你这没教养的小妖一般见识。

等入了本座门下本座自然会好好教导你什么是尊师重道！”

石矶大袖一挥，长剑直指夜凡，

“行了，本座也不跟你这小妖纠缠了，现在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是你乖乖的跟本座回去做个嫡传弟子。

第二条……本座觉得你应该不会选。”

夜凡觉得她就是没想好第二条是什么，索性直接省略不说。

但谁让形势比人强呢，还是先服软，然后哄着石矶带她去找黏人精。

万一黏人精情况不好，石矶至少修为比她强，没准还真有用。

至于认师父这种事，再议再议。

“你这小妖又打什么坏主意，到底选哪条，快一点。”

“小妖选第……”

“她哪条都不会选。”

就在两人即将‘你情我愿’完成交易的时候，一道浑厚却带着无边威慑的声音自虚空而来，转瞬却已到面前。

“你来了！”

夜凡惊喜看向来人，然后傻眼。

老头子？鬓发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