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张士斌走了没两天杜老就打电话来了,
“小友想进军区医院大可跟老朽说,老朽现在也在军区医院挂名呢。
但进去了想安生可不能这样走后门,小友出来跟老朽去见个人,后面的是老朽来安排。”
不等夜凡解释杜老就挂了电话,等见了面夜凡才知道张士斌在背后干了点什么。
他安排夜凡进军区医院是打过照顾的,但人家医院说的是普通实习医师。
可他跟夜凡谈的条件却是特聘挂名医师,跟杜老差不多的待遇。
他不是医院系统里的不明白,但医院的人不愿意啊。
这些可好,张士斌最近到处找人疏通关系,连在医院挂名的杜老都知道了。
杜老还以为是夜凡想进医院,想了想夜凡的本事,他倒也乐意。
为了不让夜凡再‘胡来’,这才叫夜凡出来的。
夜凡解释完前因后果杜老也傻眼,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张士斌的蹦蹬,顿感无语。
不过来都来了,安排夜凡进医院也是件好事,他也没放夜凡回去。
来的还是大院儿,去的却不是孙家。
“这是周老,旁边的是周老的夫人青先生。
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夜凡夜小友,她在用毒之术上是我所不能企及的。
她身边的是洛语,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周老是个很儒雅的老人,尽管白发苍苍,却依旧不影响他身上的那份气度。
他是个很有肚量的人。
周老的夫人看着倒是很利落,穿着一件宽松的西装裤,上身则穿着舒适的衬衫,头发一丝不苟的。
而且杜老给她的介绍不只是周老的夫人,而是青先生,这是以前对德高望重的女学者才用的称呼。
“能让老杜称之为友的人可不多,小丫头看来有些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