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这丫头看着邪性,不像是黄杉教出来的。”
杜老翻了个白眼给他,这老炮仗可闭嘴吧,还指着人家帮他治病呢,一张嘴全把人得罪了。
“喝药吧,我开个方子,先喝半个月。”
“不喝,老子不喝药,喝了多少年都没见好,还喝个屁!”
“他这身子可受不住小友你那……”
夜凡缓缓收了金针,先安慰了杜老一句,
“放心,不给他用毒。”
“至于孙老,想不疼就乖乖的喝吧,不然你这病我可不接的。”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病呢我看了,能治,但治不治你们做主。
外面还有人等我,先告辞了。”
“嘿,这丫头还挺有种,不过这药我真喝够了,还是让我好好的过几个月吧,也就几个月了……”
孙老这话让杜老心里不怎么舒服,一个治了几十年的病人被顽疾纠缠他却束手无策,这是医者的无能。
“老孙啊……”
“别,不管老孙还是老猪,只要你开这口我就知道没好事。
这药我真喝够了,少说十多年了吧,不是中药就是西药,我都快成个药了。
老杜啊,你就看在咱们相识多年的份儿上,你就让我安安生生的走吧。
老婆子都去了二三十年了,我是真的活够了!”
孙老的老伴儿是天生的体弱,就是杜老也没办法。
这些年要不是为了家里的儿孙,孙老估摸着连药都不会喝。
殉情说不上,但疼是真的疼,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真是不想再折腾了。
杜老叹口气,重重的拍在他肩上,
“老孙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命若是能拖,那也是活啊!
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病的根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