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外,郎母是不被允许自由活动的,但郎锐却可以。
他站在夜凡面前,一米八的个子很有压迫性。
“你真的有更好的方案。”
“有啊,你想不想知道。
可惜就是告诉你你也不懂啊,怎么办?”
郎锐身侧的双手一瞬握紧,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父亲用最好的方案,或许那样他就不会昏迷不醒,我妈也不会因为伤心做这样的事……”
夜凡翘了个二郎腿,没受伤的左手闲不住勾着自己刚买的长卷发,心里还抱怨没感觉。
原主的头发直到肩部,是最方便搭理的那种。
导致她想做个长卷发都没不行,有不想去接头发,只能花钱买了顶假发。
可惜假发就是假发,怎么都没有真头发的有手感,也没有那种轻轻牵扯头皮的舒适感。
她的发呆在郎锐眼里那就是蔑视,手指都恨不能掐进掌心中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给他父亲用最好的方案,又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他。
如果她不说他根本就不会发现,这样对她才是最有利的不是吗?
“你猜啊……”
“原告,被告律师所说你有更好的手术方案却没有使用是否属实?你又为什么不采取最佳方案?
请原告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这将直接影响法庭是否通过你的诉求结果,以及是否追究你的责任。”
因为涉及到医疗事故,此次开庭一直都有专业的医生在旁听,没想到倒是真的派上了用场。
几位资深医生此时已经坐在了证人席,皱眉看着夜凡。
他们闹不明白夜凡为什么这个时候掀了自己的老底,可刚才他们也认真讨论过,夜凡在手术中采取的方案完全没有问题,操作过程也没有可指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