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母眼中的希望一点点消散,逐渐转化为疯狂和恐惧,
“我们没有钱,我们家的钱已经全部给她了,都给她了!”
“被告请安静!”
法官威严的敲了法槌,郎母立刻就被按了下去,眼神却还恶狠狠的等着夜凡。
“被告声称已经给过原告钱,请问是什么钱,给了多少钱。”
郎母能给过什么钱,只能是郎父的手术钱。
但那钱是给了二医院的,都是按照规定收的,跟夜凡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都给她了,家里的钱都给她了,可是她却把我们家老郎治成了植物人。
可是她不承认,她说老郎昏迷不信是因为脑部有什么肿瘤。
但我们家老郎的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可能就是肿瘤中期了。
法官,肯定是他们官官相护,当时手术室只有他们医院的人。
他们肯定是把手术做坏了才推卸责任的!”
“妈……”
郎锐出声阻止,医院手术都是有记录的,法庭专程鉴定过,他爸确实有肿瘤。
夜凡的手术过程也没有重大失误,郎母在法庭上说这个就是败好感。
“证人请安静!被告也请安静。
被告的证词不予采纳,被告律师是否还有新的证据。”
这种典型的胡搅蛮缠能被采纳才怪了,而被告律师这边也是真的没有证据了。
他能做的就是为郎家争取赔偿时间和赔偿金额罢了。
但夜凡这边要的赔偿是真的少,他连还价都觉得没脸。
“我们没有钱,真的没有钱,夜医生你放过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钱……”
“被告请安静!”
法官已经十分不耐烦了,郎母不是撒泼就是求饶,最不喜欢的就是遇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