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有时候一瘸一拐，有时候又紧抱肩头，而有时候头上都能隐约看到血淋淋的头皮。

这些是在尽可能的现实限制下能证明夜平曾经受到校园暴力的证据。

另外还有赵莲莲和江起阳在不同场合下腻歪的视频，而他们的谈话或多或少都涉及到了夜平。

而这些视频完全可以证明，夜平的死亡赵莲莲是故意隐瞒，而江起阳也是从一开始就知情。

其中还有钱多多与高丽见面所说的模棱两可的话，以及高母找那对夫妻冤枉夜凡的谈话记录。

当然，最后还有方媛在病房跟方母说的那些话，以及她陷害夜平以及曾经那几个孩子的证据。

连方父在警察面前装腔作势的视频也有。

一对明明知道女儿犯了大错，却不仅没报警，还帮着女儿隐瞒，这样的人竟然还是机关工作者！

警局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些算不上证据的证据，可内心一点也不开心。

“头儿，我们……”

该问什么呢？是去做什么？还是该怎么做？没有人知道答案。

秦正接过了夜凡留下来的钥匙，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才停住脚步，

“局里又不止这一桩案子，如果我们做的足够好，夜凡和夜子归就不会是这个结局，夜平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是啊，事后的后悔无济于事。

只有让民众感受到了他们的正义，这个世界才不会再出现夜凡和夜子归这样的悲剧。

“恭喜主人任务完成，是否需要消除记忆。”

夜凡再次回到空间，九九八依旧老样子的询问。

夜凡吸收完了原主的灵魂力，又感受了一番心魔的悸动，似乎又被压下去了一些。

她无声而笑，眼波流转间似乎有了那么点温暖的味道。

“不需要，我想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