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立能清楚感受到万灵少祖的痛苦绝望，眼神也从凶狠到不甘，到求饶，到最后宁愿死去的哀求，杀人不见血，却比千刀万剐更残忍。

这一过程明明只一刻钟的样子，林松立却觉得过去了很久，直到夜凡一道劲风射过去，

“不通人性的东西！说了不许吃皮，还明知故犯，这样的蠢货，死了也罢。”

冷漠的语气唤回了林松立的神智，看着没了声息的万灵少祖，林松立只觉心中多年郁气消散，原来听说仇人死了和亲自报仇的区别如此之大。

“圣女为何要杀了那蛊虫，这蛊虫如此好用……”

夜凡将万灵老祖芥子里的东西搜刮一遍，尤其是那封信，转身往外走去。

干坏事是要悄摸摸的，算算时间万灵掌门都在那边晕着半个时辰了，可别被人堵个正着，边走边解释，

“这只太蠢，真正厉害的在万灵少祖心口，不过这样的东西本圣女不缺，那只就留着给万灵门的人享用吧。”

“属下还是不明白，蛊虫难道不是活着才好指使吗？”

夜凡摇头，

“有些东西没了主才乱的起来。”

这只蛊虫与当初紫影门主那批蛊虫异曲同工，当日寻尘千防万防就怕她玩这些东西。

不想隔了两个世界，她还是将这东西弄了出来，威力还比当初厉害了不知道多少。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这些蛊虫将万灵少祖的身体当做了战场，而他的血肉则成了养分，自相残杀直到剩下最后一只为止。”

“不止是血肉，还有修为。”

算算时间这批蛊虫至少要五六日才能角逐出王蛊，若是万灵门的人进去的早了，那就……算他们倒霉。

林松立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能把化神修士吃了的蛊虫，可真是……

他本还想问问主子为什么救北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