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么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白英就觉得有些不自在,索性上了石床,闭眼打坐,什么都不再想。
当然,能不能静下心,这只有白英自己知道了。
魏明此时发丝已经干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披头散发的,他拿了木梳想要束发。
可只用一只手,确实不太活动,他悄悄的看了一眼,白英此时的白英闭着眼睛,于是魏明便用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发丝。
白英此时闭着眼,本就完全无法静心,心里想着不知魏明此时在做什么,怎么也没出声。
于是忍不住悄悄睁眼看去,就见魏明双手并用的在束发。
看到白英睁眼,魏明像是触手不及的被吓了一跳,那只受伤的手,连忙松开发丝,赶紧藏到身后。
仿佛他只要藏起来,白英就看不到他之前做了什么。
白英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下了石床,如今还打什么坐。
“手伸出来。”
魏明乖乖的伸出长着纱布的右手,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小心翼翼的道歉,听的白英很不是滋味,她之前还说要护他一世自由纯粹的,如今却在这里避讳什么。
掌心的伤口深可见骨,没有了那种特殊的药粉,恢复起来是相对较慢的,魏明这伤口又一在流血,谁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白英重新给魏明包扎了手上的伤,她低声道,“以后小心些,别再碰到伤口,有什么要做的,你可以叫我。”
“束发也可以叫你吗?”魏明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白英点头,接过了发梳。
开始给魏明束发。
面前没有铜镜,不然白英就能看到魏明此时眼里那点小得意。
曾经淡然的魏明,就像是被画龙点睛一般活了过来,有了一种鲜活的感觉。
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