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在这登月楼。”
白英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燕娘眼神微暗,“实属无奈,这里的女人都是身不由己,我一直反抗,今日他们给我下了药,以殴打强迫的方式把我送了过来。”
燕娘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毕竟非亲非故,她卖惨也没用。
白英看向司马承,“你帮帮她,我要先走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马承不知所措。
确定这登月楼,学不到怎么做一个好女人,想到该怎么办的白英,推门走出房间。
司马承刚想跟着一起离开,燕娘开口叫住了司马承。
“公子,如果你也离开了,那他们会打死我的。”
司马承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再次回到房间,这么单独面对一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可怕呀,为了缓解心头的燥热,司马承又喝了一杯茶。
燕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公子别喝那茶水,茶水中被下了药。”
司马承端着空茶杯,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这早不说,他已经喝了第三杯了。
青楼里的药还能是什么药。
司马承开始燥热。
在白英离开之后,登月楼的老鸨,体贴的给司马承反锁了房门。
这么一个出手就是金锭的大主顾,可一定要抓牢了才是。
司马承打不开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燕娘,燕娘叹了口气,示意司马承过去。
如今身在这青楼,她这清白之身是肯定保不住的,失身于那些登徒子那些酒色之徒,还不如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解药。
登月楼的房间里,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事。
解了药性的司马承,一张脸红的像个虾米似的,取下了自己的玉佩递给燕娘,说这是他的家传玉佩,明日他会来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