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十分奇怪又诡异的场景。
一个能动的纸人已经够恐怖了,可钟晚穿着一身红衣,悠闲的坐在他身旁,看着也十分奇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全是云秀听不懂的话。
可其中,又有她的名字。
云秀躲在里面,吓得浑身发抖。
而且,她还惊讶的发现,自从那个纸人出现后,她相公就不见了。
云秀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痛得龇牙咧嘴。
坐在小院的钟晚和景平,同时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随后,钟晚很快便反应过来。
她失笑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你去抓,还是我去?”
景平想了想:“我去。”
钟晚把那麻绳递给他,景平看到麻绳,似乎想到刚才那一幕。
他抬眸,狠狠的瞪了钟晚一眼。
钟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景平抬腿,一步一步往那农家小屋走去。
他才刚到门外,里面忽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别过来!滚开!我相公马上就回来了!你快走!”
钟晚轻轻笑了一下,依靠在小院的木门上。
不知为什么,她特喜欢看别人吃瘪的样子。
尤其是景平,想到刚才他居然敢给自己套黑布,钟晚吃不得亏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巴不得云秀多骂骂他,让他难受难受。
这样一想,钟晚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那边,也没有去帮帮景平的打算。
反正凡尘镜内是另一个空间,相对外界来说,时间是静止的。
景平都不着急,她也不急。
钟晚偏偏然的在板凳上坐下,看向那边。
另一边,景平小心翼翼的贴着门缝,温声细语